至于吴起这个时候什么都不做,也自然是因为他同样有自己的考虑。
立足的点不同,选择自然也就有所不同。
而正如吴起和张良所想的那样,这个时候的李翔,虽然人在中原,但因为凉州那边的事情,这个时候的头都大了。
一来,是为了凉州的瘟疫的情况而头大。
二来,是因为李泌的事情而头大。
这段时间,每天都有无数的要求众责李泌的奏章从各地传来,整个大晋文武,这个时候仿佛没有任何嫌隙的团结在了一起。
各地大儒、各士,更是一个个的给他整出了一封封请愿书。
除此之外,就连凉州的文官,也想办法递来了折子。
什么,你说之前凉州的文官体系是支持李泌的意见的!
但是,这又能如何?
那个时候的支持是为了退敌,可这个时候也不影响他们立场正确。
读书人,又或者是政治家,自然是要学会灵活应变的道理的。
而作为这一切始作俑者的贾诩,这个时候却眼观鼻,鼻观心,仿佛一切都和他没有关系一样。
关键是,这件事情,就算是从浮水房传回的消息来看,最后,能够将这件事情联系到贾诩的身上。
可是,小小的惩戒一番可以,但是,却不可能因此而重责他。
说到底,这货也顶多只是提出了一个建议,在凉州千里之外的他,并非是这一件事情的真正主导者或者是行动者。
这老家伙,还真是伤天和伤人和,不可伤文种。
从一开始,就让自己置身于局中之外。
“传旨,李长源散播瘟疫,天理难容,削其凉州刺史之职,削其淮安王爵,暂押其于凉州大牢,待凉州大疫解除,押送洛阳,听侯发落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