你为何而存在？

“为了成为强者，能纵横无尽星空的强者。”

意识之中突然涌现出大量画面，从小到大，连自己没有记忆的一些久远画面都一一浮现。又仿佛有无数声音响起，询问着自己种种问题。

为何不救她？

画面来到当初小蝶坠落空间暗流的那一幕。

“是我的错……”

啼凡意识一阵颤抖，原本已经开始逐渐融合的精神突然出现了溃散的迹象。心中对于小蝶的愧疚，被无限放大。

不！她该死！

意识中这个声音突然转变，充满着无尽的威严，仿佛他说的都是真理。只有听从他的才能成为更高层次的生命体。

“不！”

啼凡意识再次剧烈的震动，一股莫名的杀意浮现。他很不满这种形式，他愤怒，想要发泄。在这个声音下任何情绪都在被无限放大。

不？可你没救她~

“这！我~”

意识顿时哑口无言，一股凉意散发出来，心中一痛。原本就有溃散迹象的精神能量团，顿时轰然蹦溃。

“糟糕！”

意识恢复清醒，啼凡就发现自己居然凝结真我念魂失败。一股强大的吸引力从裂缝中传来，作用在意识上让自己无法反抗。外围的金蛇劲意境直接消散。

“该死！”

意识一瞬间就被挤出魂胎空间，只看到那快速愈合的裂缝。

外界，啼凡立刻睁开双眼。满头大汉的喘息着，眼中露出深深的不甘和痛苦。

“失败了！还真被血兽王说中。”

啼凡回想起之前的情况，这是自己意志不够坚定。当初血兽王就说过，无法认清自己，认清世界的人是无法凝聚出真我念魂的。

“小蝶的事，果然我心中有缺陷！如果不见上小蝶一面，恐怕就无法凝聚出真我念魂。”

很久过去，啼凡想明白缘由不由叹惜一句。

“那现在我找小蝶的目的，是为了弥补心中缺陷好进化凝真境吗？”

“如果找到小蝶之后，我又要做什么？”

对于小蝶，自己一开始确实爱慕，那种心动可以为之不顾一切的感觉从来没对其他人产生过。如果正常发展下去肯定会去追求她的。但直到小蝶坠入空间暗流自己也一直没有表白，两人之间全靠这种不清不楚的感情羁绊着。

问题越来越多，自己都不知道是怎么想的。

“先出去吧。”

很久过去，啼凡站起身来。这次进化失败，但自己损伤不算严重。身体有各自药剂宝物护佑这点损伤要不了多久就可以恢复，意识也因为在魂胎空间中受到滋润恢复了不少。除了消耗掉不少天材地宝，自己本身就黑蛇念魂力消耗最大。

唯有虚无空间暂时无法进入，看不到念魂晶的情况，这恐怕就是失败的反噬吧。

轰~

“队长！”

一直守护在外面的几个队友看到啼凡出来就是心中一沉，这速度太快了。如果进化成功，不说有什么异象产生，只是稳固能量都需要好几天的时间。

“哥！”

夕然走上前去检查着啼凡的状态，至少是自己走出来的，让她心中踏实了不少。其实成不成功她都不太在乎，只要啼凡无事就好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