16点45分。

不到五点，但因为冬天原因，此刻的天和夏天六点甚至六点多的时候一样，十分的阴，有点黑的样子。

现在收工了。

母亲说，“最近不能回去太晚，有猪要喂，还有天也越来越黑了。”

……

奶奶说，“回到家天黑了吧？”

我总觉得她好像在抱怨回去晚了，其实上午时候她就跟我说，“我们摘有杉树枝遮挡的地方就行了，不要全摘。”

我其实也不想摘，等一会去母亲那边摘，我说，“母亲不摘了吧？让它自己掉，过来捡就行了。”

母亲说，“摘，摘完就完了。”

没办法，只能继续摘。

必须三天，三天能摘完了。

不过这是奶奶也来，不然我和母亲肯定得四天才能摘完。

前天？嗯，是的。

我们捡完茶果回去，奶奶自己捡八角（捡八角自己卖，用作零花钱，我和母亲没跟她捡，捡了给她，她是不要的），路上的时候母亲说，“你奶奶说不和我们摘，我们两个自己摘的话，得四五天。”

我不知道奶奶是不是真的说这话。有可能说了相似的话，有可能是母亲臆测。

但今天奶奶的确是表示了不想摘。

其实我也不想摘。

可母亲坚持摘。

不知道她有什么打算。

打理完一遍，又来摘回去，打理做什么？让它草不那么长？可能。

摘吧，也就三天的事，也就明后天的事。

……

奶奶说，“回到家天黑了吧？”

我感觉她有点阴阳怪气，我就说，“那可能嘛！现在才四点四十多分呢。”

奶奶说，“还那么早呢？”

我说，“当然早啊，现在这种天气不都这样吗？四点多和平时的六点多差不多一样。只是天气阴，没有太阳，并不晚。”

……

我还是比较