杨穷不急于马上深入建立密切关系,他相信随着相处,彼此会愈发熟络,不必着急。
那两瓶其实市价五、六元便可买下,由于配额制度和不公开发售,实属稀有。
归途上,陈生权衡利弊,决定那两瓶酒足以作为不错的礼物。
带贵重之物反而容易引人注意,且他无法确知这王公如何,故不便托得太重。
陈生决定亲访以判断人心,期望这王公重视钱财,事情进展得更加顺畅。
他特意请了个假去丝绸店定做了新衣裳,两天后拿到时已是合身华服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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目前他身穿这套衣裳,源自家族代代相传,乃父辈传给大哥,再到自己。
虽然家庭经济由双职工支撑,那一代人习惯了勤俭持家的生活理念。
“眨眼间,周末来临,陈生在家中整理行装,准备出门。”
他还借用店铺的一辆自行车,手里提着两瓶由杨穷购买的酒。
当他骑行路过中庭,庭里的人们都带着惊讶的目光注视着他。
以往,尽管陈生仪表整齐,衣物却难免磨损。
然而今日,他换上了一身新装,焕然一新,留给邻居们深刻的印象。
围着闲聊的人群看见他的转变,好奇地围过来问东问西,带头提问的是易中海。
“哎呀,陈生这样打扮斯文,是去相亲吗?”
易中海戏谑地说。
“不是的,家父让我来拜访长者帮忙走个形式。
我才年轻,哪里就急于相亲?至少还要过两年吧。
你应该想想怎么帮傻柱找个媒婆才对嘛。”
陈生动了下嘴巴,同时也略显诙谐。
闻言,二人的脸色微沉。
众人皆知,如今给傻柱找媒婆成了一桩困难的事,他自身过于挑剔,再加上如今匹配的对象更是寥寥可数。
无视旁人反应,陈生推着车径直离开。
有了心灵空间的辅助,他的五感更加灵敏。
直到踏入前院,他依然隐隐听见身后传来议论,“穿着那么精神,还有礼物,还说非相亲不可,谁会相信?”
这个尖酸的声音,陈生毫不怀疑是来自傻柱。
曾经相亲时,遭遇许大茂的捣乱,加之自身的苛求标准,他的那次尝试仅止于媒婆送来照片的一瞥便选定目标。
所以周围很少有媒婆乐意接手此事。
且因缺乏长辈帮助张罗,傻柱的相亲事务一直停滞不前。
骑了一个多小时,陈生最终来到王顺先生家门前。
“咚咚咚”
地,他停放自行车后上前敲门。
不多时,走出一位中年妇女。
"打扰了,请问这是王先生的家吗?”
陈生礼貌地上门拜访。
“是的。”
妇人回应道。
“王先生在家吗?”
陈生接着确认。
“在,但今天王先生不看诊。”
妇人误认为他有就诊需求。
“对不起,我此行是特意向王先生求助,而非看病。”
陈生尊敬地解释,并推测这名妇人可能就是管家或者保姆。
递上手中的两瓶酒说:“这点小礼,不成敬意,请代为通报。”
"请稍候片刻。
"妇人接过礼物走入屋内。
约十分钟后,她出来示意陈生进入屋里。
“欢迎光临。”
这是一座两进的小院落,院内晾晒了一些新鲜的草药。
跟随着她,陈生步入正屋,看见王顺坐在 品茗,虽已有斑白,气色却十分充沛。
他的身体虽然消瘦,看起来并不似医生一般。
步入大堂,站定后,陈生向王顺作了一个标准的拱手礼,尊敬地道,“王老师您好。”
他瞥见旁边的红酒,王顺微动嘴角,似是对陈生能识别酒品的修养满意。
“青年,登堂拜访想必有所需,请问你来找我有什么事情,而且还带了厚礼前来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