虽然他对原身家庭并不完全陌生,但要是长久共居一处,总有可能暴露自己的异样之处。
不过,在这个阶段原身的父母已十分关照他,为他安排工作,并且帮他在街上谋得了房子。
在50年代,这样的生活条件算得上不错了。
他对自己逃离了前世的喧嚣与压力感到满足:"啊哈,终于有了稳定的收入以及这个四九城的四合院。"
别认为后世当一个体育教师就能轻松度日,体育教师的工作并非轻松写意,需要面对竞争、指标压力,更要应对班主任常常抢夺体育课的时间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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然而,这些都是与他无关的事了。
每当想到现在和未来的平静生活,陈生原本有些弯曲的背瞬间挺直,嘴角露出了笑容。
行走半个多小时后,陈生生累疲惫地回到95号大院。
他将沉重的袋子放下稍事休息。
这时,他注意到有个人走向他,猛然记起自己的原身住在这热闹的四合院,暗道糟糕。
“哎哟,这不是陈生吗?怎么这么晚才回来呀!你还挑了些什么东西?看上去可挺沉的啊。”
一个戴着眼镜、瘦削的脸庞的男人走了出来。
“让我帮你一把提点东西吧。”
但陈生心中一惊,迅速回应:“不用麻烦,都是一些零七八碎的东西,不重。”
说罢,他急急走进了院落,躲入屋内,留下那人愣愣地站在那里,惋惜道:“哎!明明有一袋香味四溢的米面,这小子对我家三大爷居然还藏着掖着!”
陈生可不想多事,也无意与阎埠贵详述那些无关紧要的事情。
这样做的风险太大,万一提及引来他的误解或者挂念,那就不是好事了。
此刻的阎家虽不至于斤斤计较,但世事难测,安全第一。
陈生活的院子在后院的东北角,包括正屋与侧房,原本的小偏厦改成了厨房,用来储存杂物。
陈生命令人放米面粉到缸内,并整理好随用物品,回到屋内坐在火炕上稍事暖手后,他拿起铁锹清理屋外的积雪,直到通往中院的小路显现出痕迹。
本想着趁着这场大雪,搭建个雪人,但在权衡之下,他觉得在这院子里保持低沉才是明智之举。
即便不嫌事烦,也不应给自己带来不必要的麻烦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