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低着头,看着手中的竹剑,在看向自己的废掉的左手,不禁感到有些悲哀。
明明自己这么年轻,连女朋友都没有谈过,现在残疾了,那女朋友岂不是更加的难找?
“怎么了?”
“你说,我还能握得起剑吗?”
曾易不仅一愣,然后笑了出来,“不过是一个十几岁的小鬼头,就别说出像是阅尽红尘沧桑,经历了大悲大劫的苦涩话语来。
现在,你不正握着剑吗?”
情绪有些低落的莫逍,倒是被曾易这话给说得抑郁消散了些,他抬起来头,看着曾易微笑,“也是!不过是废掉一只手而已,已经能修行剑术!老姐也不说了嘛,就连剑神宫的九大剑圣中,其中一位,就是一名独臂剑圣!
所以,我也一定能行的!”
“哦?还挺有自信的啊,你也要成为下一个独臂剑圣吗?”
“呃,可能有亿点点难,但是之后的路还很长呢,说不定我那天在外面失足落崖,得到奇遇,一飞冲天也说不定。”
看着恢复了自信的莫逍,曾易笑着伸手揉了揉他的头发,然后坐在了地板上,然后看着他,拍了拍自己身边的位置。
见状,莫逍也坐在曾易的身边。
“能跟我说一说你们和那个震元道馆的事情么?”
莫逍听到曾易这话,身体不由顿了一下,脸上的笑容也不由消失,变得沉寂下来。
“我们疾风道馆,和震元道馆么?相比浪哥你也能猜到一些了。五年前,现在这座空荡荡的道馆,还是门生众多,镇上第一的剑道馆。而震元道馆,一直排在我们疾风道馆的后面。
都是作为道馆,有着不一样的剑术流派,大家都在镇上传授着自家流派的剑术,发扬光大。
但是,无论是什么地方,只要是剑术,就会有争斗,流派之间的斗争,也一直没有停止过。
我们疾风道馆,和震元道馆,亦是如此。
三年前,我父亲,也就是上任道馆馆主,与震元道馆的馆主进行了一场擂台剑魂斗的战斗。
而输的一方,将要遣散道馆所有的门生,然后封馆三年,不得在招收任何门生。
可是最后,我父亲,他输了。”
“所以,你父亲,在那场决斗中,战死了么?”
闻言,莫逍摇了摇头。
“没有,父亲并没有杀在那场剑魂斗中,他不过是输了对方一招。但是,在输了之后,作为剑士,只能遵守当初立下的誓言,遣散了所有的门生,宣布封馆。”莫逍很安静的说着。
“然后呢?”曾易问道。
“因为疾风道馆毁在了父亲的手中,他很是自责,羞愧,整日用烈酒来麻痹自己。最后......最后,引来了邪祟。”
......