眼看面前的顾眠笑的越发诡异，车教练连忙换回正经的语气：“我们致力于蚕食更高的维度，在全球游戏开始之前已经差点成功。”

所以全球游戏其实是地球为了自救发起的？

顾眠思考着高维世界与低维世界之间的联系：“按理来说低维世界无法对高维世界产生威胁，你们是怎么做到差点成功的？”

车教练看起来也不大清楚，他皱眉思考道：“据说是有人发现了维度置换的秘密……”

维度置换？是把地球置换成低纬，把副本世界置换成高维？

还有这种东西？

“但维度置换好像只能平均两个维度，就是让地球稍微降维，我们稍微升维，最后变成同一纬度。后来他们就利用那个秘密侵蚀高维，使得低维世界差点登陆地球，”车教练说完诚恳的看了顾眠一眼，“我只知道这些。”

顾眠可没打算就这么放过他，他提出一个刁钻的问题：“你知道为什么我的运气这么差吗？”

听到这问题车教练怔愣了一会儿，有一瞬间他怀疑顾眠是在反问。

在看到对方认真的表情后，他才知道这是顾眠的真诚提问。

“这，这……”

车教练有些为难，他原本想说“肯定是因为你杀孽太多！”

但话到嘴边又不敢吐出来，他的额头上憋出几滴汗，最后只能紧闭着嘴摇头。

“好吧，”看车教练确实毫不知情的样子，顾眠换了个问题，“为什么你们的副本质量那么差，一碰就塌？”

你这是什么问题？

那叫一碰就塌吗？

明明是你在里面纵情狂欢，最后卸磨杀驴，爽够了就把副本拆了。

车教练自认见过不少渣男，但他们绝对没有能比得上顾眠的，白嫖完还说质量不行。

提上裤子不认人这事顾眠最在行了。

顾眠不知道自己在车教练心中已经成了个提上裤子不认人的渣男，他只看到面前的车教练脸上一阵红一阵白，仿佛受到了莫大的委屈一般。

“你这什么表情，好像我把你怎么着了一样。”顾眠微微凑近仰面向上的车教练。

车教练吓得一个哆嗦，连忙回答顾眠刚才的问题：“我们副本质量不差！质量杠杠的！至于为什么会塌……这得问你啊！你是什么人怎么弄塌我们这么多副本？你不会是地球制造出来的生化武器吧？”

顾眠万万没想到自己进一趟副本就成了生化武器。

而前面的可可也回过头来看着顾眠，好像十分认同车教练的生化武器论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