短暂僵持过后,申公笛仿佛下定了某种决心。
在一阵低语之后,他的身上忽然有了变化,只见裸露在外的青白肌肤上浮现出了道道诡异的纹路来。
“这家伙又在搞什么名堂?”在变化之中,申公笛的黑白两剑一直环绕在身周,完全不给他们偷袭的机会,直到变化完成。
见此情形,木逢春眉头紧皱,虽然他没有见过完全相同的状况,此种情形倒也并不算陌生。
“修罗火咒。”木逢春下意识沉吟道。
“老骗子,你说什么?”缘桦没有听清。
木逢春并没有回应缘桦,因为他越看申公笛越觉得眼熟。此种眼熟并不在乎容貌,而是他发现对方的气息让他无比熟悉,让他想到了一个人。
“申公笛,你可认识宰夏?”木逢春生怕对方听错,一字一句道。
“……”听闻此言,申公笛眼中明显闪过一丝错愕,然后立刻恢复如常,“我可没有记住蝼蚁之名的习惯。”
“果然如此。”木逢春微微颔首,虽然对方的情绪只出现了细微变化,却还是被他捕捉到了异常。
“老骗子,你到底在说什么?”缘桦完全不解。
“你们之前与申公笛打过交道,可有见过他用剑?”木逢春问道。
“从来没有过。”缘桦没有丝毫迟疑。
“那就对了,这家伙虽然是申公笛不假,却并非完全的申公笛。”木逢春沉声道,“之前你也说过这申公笛已经死在了小友手上,所以现在的申公笛只是保存了意识,其实完全是由残魂拼凑而成!”
“啊?”被木逢春这么一解释,缘桦反倒觉得糊涂了。
“老儿的意思是说我们要多加小心,现在难保这家伙还有没有其他本事。”木逢春重新整理了话语。
木逢春的话不难理解,如果申公笛真有这种本事,不可能直到生命攸关时刻还藏着掖着,唯一的解释就是对方当时根本就没有这种本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