别看江晚晚平常总是笑嘻嘻的,那是对熟悉的人才会露出的一面。
在苏巧玲、秦宋、秦父秦母面前,她才会去主动表达自己的感情。
哦对了,现在还多了个陈思思。
但在其他人面前,妥妥的就是一个冰山美人。
笑起来的时候是甜妹,但不笑的时候,就是个御姐。
那人对江晚晚在乎的人大放厥词,江晚晚自然不会给他好脸色看。
秦宋扯了扯她的衣服,“没事。”
“你是个女孩子,不要和野狗一般计较。”
“我们可以让捕狗大队的人来抓它,也可以不理它。”
“哪怕你把那条狗踢死了,它死了也就死了,这都没什么关系,但你的鞋子就脏了,懂吗?”
“鞋子脏了还要刷,一条野狗而已,不值得给你添麻烦。”
男人听到秦宋这指桑骂槐的话,直接红温了,他指着秦宋道:“你说谁呢?”
秦宋都没用正眼去看他,“怎么?我说野狗呢,你站起来干什么?”
男人:“野狗?我看你才是野狗吧!”
秦宋:“野狗说谁呢?”
男人:“野狗说你呢!”
“好,我知道野狗在说我了,退下吧。”秦宋淡淡回了句后,靠在江晚晚的肩膀上闭上了眼睛。
男人站起身来准备发作时,却发现站在输液大厅的安保人员隐隐有靠过来的趋势。
那些安保人员眼睛也不是出气的,他们看到了秦宋对实习护士宽容的那一幕,也听到了男人出言不逊的话语。
大小脑但凡发育健全的,都能明辨是非。
见状,男人又悻悻坐下,眼神怨毒的看了秦宋一眼后,挪到了最角落的位置。
点滴的流速说快也不快,说慢也不慢,在两个多小时后,第三瓶吊水终于快见底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