唐连荣开着皮卡车在四维大桥就被堵住了。成堆的石料都蹲在路边,拉石料的货车就在路边停着。
路上陆续有手推车,马车拉着石料过来。皮卡车一路让着运输石料的马车,人力车艰难的来到了四维石场下面。
看着四维石场热闹的局面,唐连荣兄弟脸色非常难看。
癞子唐连海摸了摸腰间的匕首,抢人饭碗,无异于谋财害命,他唐连海什么时候受过这种窝囊气?
上了石场,在多方打听之下,唐连荣等人找到了张三川。
这个时候的张三川在石场上和工人一起的劳作,头发就被灰尘染成了灰白色。
看着如此狼狈又是如此年轻的张三川,唐连荣忍不住怀疑张三川是石场老板的真实性。
“你是张三川?”唐连荣叼着烟,一边说话一边眨着眼,他是个眨巴眼,说话是习惯性的眨眼。
“是我!”张三川好奇地打量着面前的四个人。
唐连荣是个眨巴眼,唐连海是癞子,东狗一个胳膊上满是刀疤,虼蚤是个小个子,身高最多一米五八,长得很黑,黑得仿佛要流出油来。
这四个人很奇怪,但身上都带着浓浓的杀意。
唐连荣用他的眨巴眼上下打量着张三川,“谁允许你在这里开石场的?”
站在唐连荣身后的赖子唐连海已经在衣服里面悄悄的抽出来了匕首。
这么近的距离,以赖子唐连海杀过人的经验是绝对不会失手的。
当然了如果动刀子,他不会一刀子接过了张三川。
他知道刀捅在什么地方会让张三川受最大的罪,在医院里躺得最久……
“交通运输局啊……”张三川回答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