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知道为什么每次都叫走一人吗?”
“有什么说法?”
“这府试和县试不同,府试先由县尊考教,然后再由学政考教,也就是说要经过两轮考教。
然后县尊和学政会分别打分定榜”
这样做也是为了公平起见,王清晨理解,却是没有想到。
“还有吗?”
“据说县令和学政不怎么对付,好像是因为这几年襄阳县在科举上都没什么斩获,
所以县令看学政很不爽”张印一副八卦之魂燃烧的样子。
“没有斩获?什么意思?”
“就是,自科举创办以来,咱们襄阳县就没有一位学子考中进士,
更别说前三甲了,所以董县令才看学政不爽”张印神秘兮兮。
“县令姓董?”
“这你都不知道?县令名董温,字伯海,扬州人”
“你怎么知道这么多?”
“呵呵,一点点,一点点”好像暴露了什么,张印收敛两分。
“老实说,你是不是县令的私生子?”王清晨小声问道。
“怎敢胡说?”张印瞬间跳脚。
“家姐是县令小妾,嘘,可别外传”随即他小声解释道。
裙带关系?
王清晨无语了,搞了半天竟然还是位关系户。
“我爷爷自认是书香门第,所以对家姐做妾意见很大,
故而对县令不喜,我也很少见到他,关系其实没有你想的那么近”张印极小声补充道。
他独自跟着爷爷念书,也没有什么朋友,现在和王清晨志趣相投,他不想因为这些改变王清晨对其看法。
“我知道了”
王清晨还是很感动的,至少这家伙坦诚相待,是个值得深交的。
随着时间的推移,两人也没了谈话的兴致,毕竟场中已经没剩几个人了。
最先被叫走的还是王清晨,依然还是那个书房。
“是你啊?这次可有信心?”董县令还是挺有个性的。
“县尊大人一试便知”王清晨调皮了一下。
“有信心便好,我且问你,子曰:‘《关雎》,乐而不淫,哀而不伤。’何意?”
“圣人说说:‘《关雎》这首诗快乐而不放荡,悲哀而不悲伤。’”
“子曰:“道其不行矣夫!何意?”
“圣人说:‘中庸之道恐怕不能在天下实行了啊!’”
……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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